他手凉的吓人。

“你等等，我帮你叫医生，不能让你白白帮我的忙，觉得我没心没肺。”伊馨撒开手，打算跑出去叫人，腰却忽然被两条手臂拦住，她撞进一个滚烫胸膛。

心脏猛然跳了下。

“能不能别在跑了……”他低沉声音，悲恸透得明显。

伊馨扯唇，在怀里转过来：“你怎么了……厉邵城，我们的交易不是……”

“我知道，我该怎么做才能让你留下。”厉邵城放低姿态，脸凑近，额头互相抵着：“我想了五年……我知道我错了……你能不能原谅我。”

“厉邵城，我现在不想谈这个问题。”她很累。

厉邵城有多累也不比她少，眼里翻涌复杂而悲伤情感：“我想你。你愿不愿意留下，当我求你可以吗？”

他说求她……

酸涩在伊馨内心翻涌的致命。

“我说过我们不可能了，你可能只是因为，得不到才努力想要，我理解你这种人……但是，我无法进行一段已经放过的感情。”

“我不信你不爱我。”他嗓音沙哑。

所有情绪悲恸到了最大。

伊馨感受到，心也跟着痛了，任他把自己压在床上。

等反应过来，双手抵抗，却被扣住手腕紧紧按住。

“为什么不敢回答我，你心里有我对不对，只要你说，我都听。”

伊馨目光锐利：“你说真的？”

“嗯。”

伊馨用力呼吸，在给自己勇气，哪怕内心已经伤心到像是回到五年前，与他分别。

“我发现，依赖挺可怕的，可能我从前根本不爱你。”

“可你五年前也说过，后来你发现，你爱我！”厉邵城用力吼起来，全身伤疤剧烈疼痛。

伊馨表情更冷：“是，你现在都说了，是五年前，现在是五年后，我不爱你了，这句话你要唔再重复，我都会很顺口说出来，我不会再痛了。”

“你骗我……”

“我没有骗你。”

“我说你骗我！！！你骗我那么爱你！”厉邵城狂躁起身，抓到东西就往地上砸。

剧烈声音震得伊馨极为安静。

守在外面的维克惊吓到，已经稳定几天的两个人……又开始吵架。

维克见证他们吵了连续两个多小时，就在他以为他们要吵到天亮，里面动静小了。

厉邵城从后面紧紧抱住伊馨：“在找到小泡沫前，你能不能骗我一下……骗我你还爱我，可以么”

“不可能，你马上给我放手。”

吵了那么久，伊馨也很累，挣脱的力气都消耗殆尽。

厉邵城扭正她的身体，四目相对。

两个人在黑暗中看不到彼此表情，只能感觉，空气中那些悲伤的气氛。

“为什么……你连这种要求都不肯……你又让我帮你找女儿。”

伊馨无言。

厉邵城在黑暗中猖獗笑：“好，……好，我不勉强你，在找到小泡沫前，我把你当成我最大的合作方这样可以么。”

“随你便。”　　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