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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卷(86)(1 / 2)





  庄重好奇了。

  那他现在人呢?

  谢洲:

  他摸了摸鼻子。

  我给他找了一份虽然辛苦但是勉强能养家糊口的工作。

  庄重的眼神充满了寻根问底。

  什么工作能让谢洲露出这个表情?

  谢洲轻咳了一声。

  就,山西那边的工作。虽然累是累了点,不过总比他被之前那些人安排的工作要脚踏实地多了。

  庄重顿时眼神复杂起来。

  他有点想问一句,宁莫非,也认识菲尔曼?

  被注视得太久,谢洲忍不住上前一步,伸手捂住了庄重那双眼睛。

  他微微叹了一口气,声音低沉而沙哑。

  别这么看我。

  或许庄重不知道。

  阳光透不过的昏暗处,就这么站在面前的心上人像是会发光一样,只站在这里就能驱散周围的黑暗。

  尤其是那双眼睛,长长的睫毛拢在一起,在眼底下落下一片扇形的阴影,却挡不住那双眼睛里的光彩。

  尤其是,当他全神贯注注视着自己的时候,他觉得自己就像是周围的环境一样,从心底滋生一些阴暗的念头来。

  谢洲的手挺大的。

  被捂着眼睛,庄重悠悠地想。

  他的睫毛上下轻轻煽动,煽动得有些过于明显。

  谢洲感觉到手心里的痒意,刚才还沙哑的声音有些哭笑不得起来。

  你在做什么?

  做个试验。

  庄重坦然。

  他早就想知道小说里写的那些剧情到底靠不靠谱了。

  比如说现在。

  庄重采访道,请问睫毛扫过你的手心,你会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吗?

  比如小说里的,像是在心肝上抓绕?

  令人心痒难耐?

  谢洲有些哭笑不得。

  他把手伸到庄重的眼前。

  说实话就是,老茧太多了,我感觉不出来。

  庄重下意识看了一眼他的手心。

  纵横交错。

  这是他第一个想到的词。

  谢洲的手掌很大,上面的伤痕也同样很多。

  有一道甚至从虎口一直到手腕,一看就很深。

  庄重看了一会儿,手指轻轻点了点他的手掌心。

  我估计,算命的应该不太喜欢你。

  Ϊʲ

  谢洲忽然轻笑了起来,他的声音显然放松了很多。

  是因为看不出来所谓的事业线吗?

  庄重轻轻哼了一声。

  不然呢?

  他站在原地看了一眼四周,忽然叹了一口气。

  失算了。

  谢洲很自觉地接话。

  怎么了?

  庄重看了他一眼,又叹了一口气。

  我要是早知道你是直球选手,就不这么委婉了。

  直球和委婉有什么关

  谢洲下意识看了一眼四周,缓缓浮现一个念头。

  你把杨家买下来了?

  聪明。

  庄重看着他,满眼孺子可教。

  就是做事不够聪明。

  先和他打个招呼再去弄杨陶的话,他不就省下这么一大笔钱了吗?

  谢洲几乎是从庄重的表情上读出这句话来。

  他自己也有些哭笑不得。

  不过,还是要解释一下。

  他无奈,其实我本来没打算让你知道,杨陶这个人心思不正,任何他能够接触到你或者知道你信息的可能,我都不想给他。

  所以他根本没想过庄重会知道。

  还特意把他带到杨家这里来。

  庄重瞥了他一眼。

  你难道不知道,杨信还在我手里干着呢?

  虽然杨信是想开了,但是从这次就知道了。

  杨信估计还是有在关注杨家一家人的信息。

  所以说,还是太嫩了,估计真的得要在庄氏干个十年才能再接手杨家吧。

  杨信?

  谢洲怔了一下,然后才真的恍然反应过来。

  我都快忘记他也是杨家人了。

  他尬笑一声,我总以为他姓周,或者姓庄。

  庄重:

  倒也不至于,姓周就算了,姓庄的话

  他一言难尽地看了谢洲一眼,你是想要喜当爹?

  这话一出,两个人都愣了一下。

  庄重在心里啧了一声。

  早上不该去星夜的,骚话说习惯了,一时半会没改过来。

  谢洲则是陷入一种极其复杂的情绪中。

  他是应该开心自己有资格喜当爹,还是应该忧愁自己不到三十就喜当爹?

  而且还有一个和自己差不多年纪的儿子?

  两个想法在脑海里只纠结了一秒,前者就以迅猛之势占了上风。

  谢洲几乎是豪不掩饰自己的愉悦,他很想克制一下,但是依旧控制不住地笑了起来。

  咔嚓。

  一声快门的清脆声,谢洲的表情定格在原地。

  他没听错也没看错的话,庄重偷拍了?

  在这种时候?

  在他露出这个表情的时候?

  谢洲:

  他脸上的表情差一点要转换不过来,好一会儿,才揉了揉自己的脸颊有些无奈。

  我以为刚才你的意思,我在你这里的地位应该变得不一样了?

  最起码,不会得到被偷拍的待遇?

  谢洲这么一想,又觉得或许是他想太多了。

  毕竟,庄重本来的性子,不就是这样吗?

  庄重礼貌一笑。

  意思是那么个意思,不过,这难道和我拍照有什么影响吗?

  他顿了顿,语气上扬中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恶趣味。

  或者说,我以为你应该很清楚会发生什么,也应该接受得更加的理所当然,毕竟,身份不一样了。

  噗。

  听见后面这句话,谢洲按捺不住笑喷了。

  他目光盈满了笑意,站到庄重的面前站定。

  确实,所以我现在的身份是?

  他向着庄重伸出手。

  别妄自菲薄。

  庄重一秒钟领悟他的意思,葱白修长的指尖轻轻搭在他的手心里。

  他勾着嘴唇,笑得张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