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主人。”

郭德罡跪伏在地上，表情非常恭敬。

思想完全被格式化，只忠诚白骨精，这就是女帝靴可怕的威力。

“很好，主人的靴子脏了，就赏你舔干净吧。”

白骨精微微踮脚，这是收服奴仆后，必要的仪式。

“是。”

郭德罡愣了片刻，还是执行了主人的命令，舔鞋子这种事对谁来说，都是非常不适应的。

如果以前没做过，很难过心理那关。

完全放下尊严，无比卑贱的行为。

“师……兄……你。”

不远处，楚德璇颤颤巍巍的伸出手指向郭德罡，手指上的血和尘土混合，都凝结成一块块的。

身体非常虚弱，但是还是发出最后的声音阻止师兄这种行为。

楚德璇的意识是清醒的，不明白师兄为什么像换了个人似的，去做这种卑贱的事。

堂堂方寸山首席大弟子去舔女妖的靴子，传出去让三界同道耻笑，让师傅蒙羞。

即便是拼死，也是阻止。

“我要杀了你！”

楚德璇使出最后的力气，双手掐动法决，地上的仙剑发出一身颤鸣。

结印完成，仙剑嗡的一声飞出去。

直指白骨精。

“主人小心。”

郭德罡连忙起身，手中凝聚仙力在身前凝聚出一道青色的法力屏障。

轰。

的一声，法力屏障被震碎，而飞剑也失去动力，弹落在地上。

其实白骨精早就发觉了，故意不动，就是要测试下奴仆的忠心程度。

表现还不错，是个忠心的奴仆。

“师兄，为什么？”

楚德璇一脸震惊与不解。

这还是她认识的那个大师兄吗？怎么沦落成这女妖的走狗，而且还是忠心的走狗。

“师妹，你快跟主人道歉，臣服于主人吧。”

郭德罡语气低沉，目光非常复杂，不敢看着楚德璇眼睛。

“主人？臣服？”

楚德璇一脸愕然，突然一阵剧烈的咳嗽，突出一口鲜血，然后哈哈大笑。

“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？我们方寸山弟子，即便是死，也不会臣服一个女妖。”

说完咬着牙狠狠的盯着白骨精。

“师妹……我……。”

郭德罡不知道要说些什么，现在思想虽然被格式化，但是记忆还在，不认为自己做的是错的，只不过不被理解罢了。

白骨精上前冷笑道：“既然你想死，我就成全你。”

“主人，不要啊。”

郭德罡连忙跪下求情：“请主人饶师妹一命吧。”

“哼，要杀就杀，废这么多话做什么。”

楚德璇冷哼一声，倒有几分巾帼之气。

“罢了。”

白骨精微微摇头，本来也不打算杀楚德璇，毕竟也没有什么深仇大恨，更不想得罪方寸山。

虽然收服方寸山的几个弟子，但方寸山的弟子一个没杀过。

这个楚德璇法力也不低，但现在奴仆名额有限。

光天仙奴仆都收了好几个了。

赛太岁，颜如玉，哮天犬加上郭德罡。

一个天仙奴仆占用五个散仙奴仆的名额。

加上楚德璇身上并无出彩的地方，就暂时不想收服。

一点靴尖，白骨精一闪召唤出：白小纯。

“迷晕她。”

白骨精一指不远处正在义愤填膺的楚德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