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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58章久违的花烛1(2 / 2)


  “不放!”柳世贤愤恨的瞪着她,一把将她拉回书房中关着,再将书房的门反锁。

  任凭柳千莹在房内怎样用力的拍打着房门,他也不予理会。

  “你们几个,看好小姐,倘若要是将人看丢了,我唯你们是问!”柳世贤冲四名侍卫凌厉的命令。

  “是!”四个侍卫恭敬的抱着答应,谁也不敢说个“不”字。

  门内的柳千莹,耳朵贴着门,听到柳世贤的命令后,心里更着急了,双手用力拍着门,大声的叫:“爹,你不能锁着我,开门,放我出去,放我出去!”

  转身欲离开的柳世贤,脚步骤然停了一下,鼻中溢出一声冷哼,声音无比冷酷:“放你出来?等明天我一定会放你出去,你乖乖的等着做你的庄主夫人好了!”

  “爹,你不能伤害晏姑娘,你不能伤害她,你伤害了她,北溟哥哥会伤心的,你听到了没有?爹,你放我出去!”柳千莹用力的大声喊。

  夜空下,书房的门窗外均守着侍卫,柳千莹无法逃出去,只能听到拍门声不断,任由她怎样喊叫,也无人理会她。

  从书房中出来后,柳世贤看着那些侍卫把晏紫瞳关进了密室,嘱咐人将她看住,他自个儿则又领了往竹院中中走,夜敬白此时趴在桌边,双眼迷离,正挣扎着欲起身,看到灯光映照的柳世贤阴沉的脸,夜敬白眉梢拧起:“你来做什么?我说过,没有我的命令,谁也不准进这里来!”

  死到临头了,还这么嘴硬?

  柳世贤狰狞的笑了,那张脸看起来比夜敬白的脸还要丑陋几分。

  “不准我进来?这里可是我的柳府,有什么地方是我不能进来的?”

  夜敬白气怒的准备坐起身,刚运气,便觉穴道被阻住,根本无法用功,一双眼睛冒火的瞪着柳世贤,生气的质问:“你在我的饮食中下药!”

  “啊呀,药?我可从来不敢的,谁敢给曾经的第二山庄庄主下药呀!”柳世贤虚伪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,脸上没有一丝害怕,他将脸靠近了夜敬白几分用讥讽的表情盯着他,一字一顿的嘲讽道:“这得多亏了你那好儿媳妇,若不是她想到在你的杯沿上下药,我可是怎么也想不出来的!”

  是她?

  亏他还以为她是个好姑娘,所以一直手下留情,大费工夫只为了保住她的性命,她居然恩将仇报,连通他人来害他。

  果然是知人知面不知心!

  “你想怎么样?”他捂着沉闷的胸口,警戒的退后了一些,死死的盯着柳世贤那张狰狞的脸。

  “不想怎么样?只是想让你看一场好戏,让你看着,你们夜家……”柳世贤恨之入骨的看着夜敬白五指渐渐收拢、握紧,发出刺耳的声响,然后他狰狞的狂笑,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:“是怎么毁在我的手上的!”

  “你想杀了北溟?休想!”

  “我休想?你那好儿子最爱的女人,还有他的亲生儿子都在我的手上,你觉得他还能不乖乖就范?夜敬白……”柳世贤冷酷的字眼一个字一个字的砸在他的脸上:“要怪,就只怪你,得了一个好儿媳妇!”

  “你该死,你们都该死!”夜敬白气得浑身发抖,两眼凸出,心里对晏紫瞳的憎恨更深了,他该杀了她的,早就该杀了她的。

  “该死的人是你!”柳世贤激动的指着夜敬白的鼻子骂,一腔愤怒的咆哮:“十年前,在你让我亲手杀了筝儿的时候,你就已经该死了!若非让你能够亲眼看到夜家毁灭,我根本不会让你苟延残喘到今天!”

  “你……你……”夜敬白气得说不出话来,越是想用力,身体就越虚弱,手指着柳世贤的鼻子,手臂越来越无力,越来越沉,最后绝望的落在了大腿上,一双眼睛仍然用力的瞪住柳世贤,昏迷前,吐出残忍的话来:“只要我还活着,我就不会放过你们!你们……一个都跑不掉!”

  “好呀!”柳世贤得意的看着夜敬白昏迷过去的脸:“我就好好的等着!”

  夜敬白已经彻底昏迷,看着那张脸,柳世贤恨不得马上将他的骨头捏碎,但是,为了自己的计划,他还是忍了。

  愤怒的表情渐收,声音温和了一些:“把他拖出去!”

  “是!”

  两名侍卫把昏迷的夜敬白拖出了竹院,柳世贤跟在了他们的身后。

  天上的月亮,此时已经渐渐转入了西边的天际,天,比刚才又黑了一些,看着黑漆漆的房子,柳世贤重重的松了一口气。

  现在……离他的目标又近了一步。

  突然他又想到了什么似的,命令两名侍卫将夜敬白带进地牢里看管,他则转身拐进了一个地下密室。

  下了台阶,密室里一片漆黑,柳世贤熟门熟路的往最里面走,他按下了石室上的一个按钮,石室应声打开,柔亮的光骤然将他的身体照得很亮,石室里冷气逼人,在石室里有一个水晶棺,里面躺着一个面容姣好的女子,看起来只二十余岁的模样,眼睛紧闭,面色苍白,一丝儿呼吸也听闻不见。

  柳世贤那张苍白的脸上,突然绽放出温柔的神色,他走进了石室内,双手捧着好女子的脸,老脸颇显激动。

  “筝儿,筝儿,你听到我说的话了吗?明天,就在明天,我就可以得到第二山庄了,到时候,那个人……她就会救你,你听到了吗?你很快可以复活,我们就快可以在一起了!”柳世贤苍白的声音略显沙哑,激动的嗓音里透露着深情。

  而棺中的女子,依旧平静的躺在里面,可以看得出来,她死的时候很安祥,视线稍稍向下,在她的胸口处,依稀可见一处殷红,还有被剑刺穿的痕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