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久违的结合(6000+)(2 / 2)

  “是呀,我现在很闲,那不知道白大少主又做了什么,不如说来听听?”

  “嗯,今天有一蚂蚁搬家。”白九誊突然抛出一句。

  蚂蚁搬家?

  宁蔻皱眉,只要不是刚才那么危险的话题,再奇怪的问题她此时也不会得很奇怪。

  “蚂蚁搬家的时候,不知白大少主在做什么?”

  “当然是看了。”白九誊理所当然的语调。

  看蚂蚁搬家,他果然很无聊,居然闲到了这种程度,此时此刻,宁蔻不知该用什么词语来形容她现在的心情。

  “你就只是看了?”

  “当然不是。”

  “哦?那不知你除了看还做了什么?”她心里盼望着能听到某些有建设性的答案。

  心里才刚这样想着,那边便听到白九誊用一副认真的表情凝视他,一字一顿的说:“当它快到达终点的时候,我就把它移回原位。”

  “……”他果然还是在一点点的刷新他自己的底线,只能用无语俩字来形容她现在的心情。

  居然会跟一只蚂蚁过不去,她抚额呻.吟了一声。

  “那请问白大少主,你把它移回去之后,有没有想过它的感受?人家辛辛苦苦搬东西,你却把它移回原位,你不觉得这样很缺德吗?”

  “缺德的是它们好吗?你以为它们的东西都是从哪里来的?当然是从我们人类这里偷去的,既然原本就是我们的东西,我为什么要让它搬走?”

  感情他是在阻止别人偷东西不成?

  与白九誊说话,能气着自己,宁蔻翻了一个白眼,阖上眼睛,打算继续睡觉不理会他。

  “你继续去阻止它们搬家吧。”真被他偶尔的孩子气给打败了,有时候还是睁眼一只眼,闭一只眼的好。

  “不必了。”他似漫不经心的三个字。

  “不必了?什么意思?”

  “为了除后患,刚刚我让人一把火把蚂蚁的窝给烧了。”他极平静的吐出一个事实。

  仔细的闻了闻,空气中还残留着麦杆烧过的味道。

  美丽的杏眼圆睁,深吸了口气,不生气不生气,生气她就输了,她不该跟一个,明明已经二十七岁高龄,却还总做七岁孩子该做之事的人生气,生气她就输了,所以……不生气,不生气,一定不能生气。

  “你这是除蚁患,嗯,可以理解。”宁蔻一脸理解的说着。

  “不过,烧的时候,不小心把一棵垂柳给烧着了。”

  “……”她现在什么都不想说了:“请问白大少爷,白大少主,你现在告诉我这些是想做什么?”

  白九誊笑着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:“当然是……我刚刚都是骗你的。”

  美眸呆呆的睁大,此时此刻,她已经无法用任何语言来形容自己的心情,她有想掐死白九誊的冲动。

  “呀……”白九誊你俯身附在她的身上,吻了吻她的嘴角,邪魅的眸底闪过邪恶的光亮:“不知娘子身上的火是否也燃起来了?”

  她一脸无语的伸手把他推开:“够了,姓白的,你要是再这样的话,今天晚上,不许进我的房间。”

  白九誊笑着侧躺在她身侧,笑着亲了亲她红润饱满的唇:“我亲爱的娘子,你能舍得吗?”

  她的身体往床内侧挪了些,嗔怒的的瞪着他:“早晚一天,我一定会被你气死。”

  “在那之前我一定会把你救回来的。”他异常认真的说着,大手一探,便轻易的把她拉回怀中,任她挣扎,他也不放手。

  “姓白的。”宁蔻大声叫了出来。她才刚刚叫出来,卧室外伊心恰恰好走了进来,宁蔻正生气的抬起一只手,薄被从她的肩头滑落,露出了身上光滑细嫩的肌肤,在那些皮肤上,吻痕表露无疑。

  当宁蔻察觉到伊心尴尬的目光,宁蔻羞的赶紧把自己的身体缩回到被子中,狠狠的剜了白九誊一眼。

  都是他,这个罪魁祸首。

  害的她一次次在他人面前出丑,她的光辉形象啊。

  “伊心,你现在是大将军的妹妹,不必再来亲自服侍我了。”宁蔻赶紧出声想缓解尴尬。

  “郡主,不管奴婢是什么身份,奴婢始终当您是奴婢的主子,所以,郡主您就不要拒绝奴婢的这一点心意了。”

  “你这个人……”宁蔻无耐。

  “不过,看起来,郡主和九爷一时半会也起不来,如果奴婢打扰了你们的好事,奴婢就先在这里声抱歉了,等郡主想起的时候,再唤奴婢吧,奴婢随叫随到。”伊心打趣的挤了挤眼。

  宁蔻的脸更红了。

  “谁说的,我现在就……”宁蔻话未说完,被白九誊捂住了嘴巴,强制的按住她的肩头,将她按了回去,不让她出声。

  “好,伊心,你就先出去吧,一会儿她起了,我会唤你。”

  “是。”

  说完,伊心便转身离开,留下宁蔻和白九誊两个在房间里面。

  “都是你啦。”待伊心离开,宁蔻恼火的拍着白九誊的肩膀,小脸上满是怒意,每一次他丢人就罢了,还故意拉上她。

  “是是是,都是我,不过,我亲爱的娘子,你是打算继续睡,还是现在就起来?”

  横了他一眼:“当然是起来了,我要是再继续躺下去,一会儿子风他们都会知道,转而嘲笑我。”

  “反正他们已经知道了。”白九誊小声的说了一句。

  “你说什么?”

  “反正你现在不管起或不起,他们也知道我们昨天晚上做了什么,夫妻之间嘛,这都是正常的。”

  “别人也没有你这么过分。”她咬牙切齿。

  每次,他都折腾她半死,结果她睡到第二天早上,别人不会说他能力多强,只会说她不行。

  “是是是,我的错,为了弥补过错,今天相公我亲自服侍你穿衣服,如何?”邪魅的眼中闪过邪恶的光亮。

  “不、需、要。”咬牙切齿的三个字。

  这个白九誊,脑子里想的都是龌龊的思想,要是让他来替她穿衣服的话,那还得了,到时候真的就要一直烧下去了。

  她还没有那么笨的去羊入虎口。

  “不必了,我自己穿就行了。”

  她立即推开她,捍卫自己的主权。

  “那好吧,我在外面等你。”以免她羞的无法起身,白九誊只得离开。

  刚刚来到外厅,一道青色的人影早已在外面等他。

  来人不是别人,正是好些日子未见的清尘。

  那个他向来信任,从小到大一直当好朋友、好兄弟来看待,不对他隐瞒任何事情的人。

  熟悉了二十多年的人,此时此刻,竟让他觉得十分陌生。

  “听说,你这几天,一直在找我。”清尘淡淡的望着他,那张平时表情极少的脸上,此时也是十分淡然。

  “对,我一直在找你,想必,你也知道我找你是为了什么事。”白九誊深邃的直勾勾的盯着他,不放过他脸上的一丝表情变化,锐利的目光,似要穿透他的心底,看透他的内心。

  “看来,你已经全部都知道了。”清尘的目光略显昏暗,嘴角挂着一丝了然,一点儿也不意外的模样。

  刚刚换好衣服出了卧室的宁蔻,突然发现清尘站在厅内,与白九誊两人对峙,三个多月未见清尘,宁蔻格外高兴。

  “清尘,没想到在这里能看到你,三个多月前,多谢你救了我的孩子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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