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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五百零八章又爆发了(2 / 2)

  花使者一捏他的耳朵,冷冷说道,“我让你说就得给我说,你记得,你我之间的关系,从来就不是对等的,只有我要求你怎么样怎么样的份,你弱的跟什么似的,有什么资格和办法不服从我?”

  “和你我之间喜欢不喜欢无关,都结婚了,我就是想听上一听这样的话,仅此而已。”

  楚傲然很是屈辱。

  他听出了对方那种霸道无忌。

  但他似乎也对她生出一种莫名的同情之意。

  看样子也是个可怜之人,这是在和不爱的的陌生人结婚之前,幻想着,眼前的旦旦信誓,就是心上人的爱的宣言呢。

  哎呀我去,忒也自欺欺人了吧?

  但单膝跪下这一动作,仪式感十足,同样给了他自己一种恍惚感。

  仿佛什么时间什么地点,自己也做过这样的举动。

  单膝跪下,手赠鲜花,心中有金苹果,虔诚真挚,殷切渴慕和眼前人执手偕白头,死生契阔,海枯石烂!

  往事突然回来心上,他好似睁着眼睛,做了一个多次在眠寐里做过的梦。

  那一张依约的脸,那个刻骨铭心而始终看不分明的倩影!

  一个满堂喜庆的所在,她一袭红嫁衣,他单膝跪仰,手赠玫瑰,宣读了挚爱一生的宣言。

  而在时光的更远处,一个广场,一个喷泉,一个喷泉边上站立着的,眉间轻藐的女子。

  他跪着,献上玫瑰,献上自己的一颗心,同样说着一生不离不弃的守护之诺。

  同样看不分明模样,只记得她凤眸狭长,极具藐视风情,但奇怪的是,那倩影却渐渐要来和眼前人叠合一起。

  但这两个人究竟是什么模样的呢,楚傲然极力张望,想看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!

  突然他嗓子眼一甜,啖的就吐出几口鲜血来。

  立刻他就仆倒在地,浑身扭曲痉挛,痛苦哀嚎,“啊!痛,好痛,我的脑袋要炸了!”

  然后又疯狂拉扯自己的头发,狂抓自己的大腿和手臂,喉舌间,发出非人间所能有的凄惨嘶吼,状若癫狂症大爆发的重度病人!

  花想容不虞此变,吓了一大跳,急忙退后两步,惊疑不定,“这,他这是怎么啦?”

  这话当然是问苏天魁父子的。

  但苏天魁父子又何如知晓,当即过来,关切喝问,“苏童,你这是在怎么啦,是怎么啦?”

  花想容心急如焚,“都闹的什么幺蛾子,好事在即,此刻非要掉链子!”

  苏天仪和苏天瑞顿时又心生希望。

  苏文龙当即装着胆子,“这小子显然是患了羊癫疯,不堪寄托终身,花使者,您不妨再考虑考虑其他人……”

  于是他再次飞了出去。

  这会只听到嘭和咔嚓的声响,苏文龙便摔在了大厅之外,显然一条胳膊也摔断了。

  花想容杀气腾腾环视众人,“本使者说最后一次,我花想容只认命运丝巾选中之人,再有痴心妄想者,哼,断一条胳膊是最便宜了,惹得本使者火气,下次直接……”

  她邪魅一笑,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,“都明白了么?”

  所有人都冷汗直冒,再不敢有人吭声触她晦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