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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061章恶人自有恶人磨





  不能给他任何的机会,我飞身而上,将船板上的枪给踢到了一边去,随后将短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,说道:“说!老疤到底在哪里。”

  其实,我们这些人一直都没有放弃对船只的监控,如果老疤要是跑出去的话,站在船板上的李飞早就会叫兄弟过来通知我了。所以,我相信老疤肯定还在船上,只不过是躲藏起来了。王国豪冷哼了一声,说道:“你就是杀了我,我也不知道他在哪里。”

  这个时候,姜波和王森也全都冲了过来,王森倒是没有什么,直接就去搜查船舱里面的东西了。至少是没有找到老疤,也要找到毒品的下落啊!可是姜波不一样,这个家伙直接扑倒了王国豪的身边,什么都没有说,照着他的身体就是一顿爆踢。可能是因为两次拼杀,他都没有赶上的缘故吧!完全是将王国豪当成了出气筒,下手毫不留情。

  我笑着退后了两步,没有去阻拦。遇到什么样的人,就应该用什么样的手段,像是这样行刑逼供的事情,我是做不出来的。不过,随后我就有些看不下去了,渐渐地,王国豪的身上全都被鲜血给沾满了,可是不管姜波怎么打他,他都是一声不吭,连一句呻吟的声音都没有,就像是打在了别人的身上似的。靠!不会是被姜波给打晕过去了吧!

  我正要上去阻止,姜波已经住手了,不是因为他动了怜悯之心,而是连续的暴打,对方没有一点儿的反应,对他来说很是不爽。靠!还想将人怎么样?难道非要像是电影里面演的,你打人家一拳,或者是踢人家一脚,他都会“啊!”的叫一声来配合你?那毕竟是电影,现实中可能是还没等你打呢,他就已经叫出来了。而像王国豪这样的人,更是少之又少。

  突然间,王国豪开口说话了,“打啊!怎么不打了?我的身体痒痒的很,最好是再给我来点儿痛快啊!”

  哎呀!姜波到底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人,瞪着眼睛叫道:“他奶奶的,你还真的够种啊!老子今天非打得你服帖了不可。”

  搞了半天,王国豪没有晕过去。这样的人,真是刚强,我敬重这样的人。随后,我窜了过去,一把抓住了姜波的手腕,说道:“波子,算了!他也算是一个男人,我们还是赶紧找老疤要紧。”

  嗯!姜波瞪了王国豪一眼,转身跟着王森去寻找什么线索了。而我蹲下了身子,拍了一下他的肩膀,说道:“兄弟,你自己保重吧!以后尽量不要再跟老疤这样的人接触。我知道他曾经救过你的命,可是你这么多年为他做过的事情,不知道害了多少人的命。或者是,你早就已经不知道是还过他多少次了。如果他是一个值得你这么去做的人,我也就什么也不说了,可是你现在看看,你这么做值得吗?老疤他人呢?转身就消失得无影无踪,到头来还不是你的兄弟受罪。要知道,你手下的兄弟每个人也都是有爹有娘,有老婆孩子的,难道你就忍心让这些人都跟着受苦吗?如果让我来说的话,我倒是希望老疤能够自己站出来,男人嘛!有什么事情都应该自己扛,敢做不敢扛的人是孬种,不配做男人。”

  我这么说,其实有两个目的,第一是为了感化王国豪,让他交代出老疤藏身之处。第二,我就是我的话能够被老疤听到,这样的话,他最好是能够自己走出来,我也就更方便了。说完这几句话,我再没有去看王国豪,直接站起身子,就走到了一边去查找线索。

  人有一种直觉,可能是人类的一种本能,那就是当别人在直视你的时候,你就是不看都能够感受到他火辣辣的目光。我现在就是这样的一种情形,我是背对着王国豪,没有看到他的身体,可是我感受到了,他的眼睛一直都在盯着我看着。大约过了半个多小时,我们三个还是没有查找到任何的线索。

  姜波不住地嘀咕着:“x他娘的,这个老王八跑到哪里去了?不会缩进了龟壳,躲藏在了滨江里面去了吧!”

  对啊!这一句话,一下子提醒了我,在船舱的里面肯定是有秘道,能够钻入水中。有了这样的想法,我兴奋地叫道:“波子,森哥,我们不要在四壁查找了,干脆查找船板,看有没有活板。”

  我们几个采取地毯式轰炸的方法,开始在船板上搜索了起来。其实,这样做还有小诀窍在里面,那就是用刀柄不断地敲打着船板,如果下面有秘道的话,发出的肯定是“空、空”的声音。就这样一块,又一块地敲下去的时候,王国豪冷冷地说道:“你们不用再敲打了,我的面前左边第三块船板就是活动的,能够打开。老疤就在里面,我希望你们将他带走之后,不要再伤害我们的兄弟。”

  姜波直接窜了过去,将船板给撬开了,里面还点着灯,一眼就看到了里面的老疤,他的手中抱着皮箱,眼神恐惧地往上望着,哪里还有一点儿的风范。我笑着走到了王国豪的身边,说道:“你就放心吧!兄弟,这件事情就到这里结束了,再不会有以后的事情发生,我李寻东交你这个朋友了,有什么事情的话,以后找到我的头上好使。”

  在我跟王国豪说话的时候,姜波和王森已经跳了下去,去跩惊魂未定的老疤。他极力地挣扎着,这下可是给了姜波机会,他什么也不顾了,上去就是一顿爆踹,而且都是瞄准的他的脑袋。几下之后,老疤的几颗门牙就被踹掉了下来,血水沾满了面孔,哪里还承受的住,顿时哇哇地大叫了起来,哀求地叫道:“别打我了,我跟你们上去还不行吗?”

  “x你妈的,晚了!”

  姜波打的正是兴起,冲上去咣咣又是几脚。王森连忙阻拦了他,将老疤给跩了出来。事到如今,只要是抓到了老疤和搞到了皮箱里面的毒品也就行了。我也不想因此事情得罪了王国豪,将他和一帮兄弟全都是放了,我又塞给了他几万块钱,作为医疗费用,才兴奋地上了岸。

  岸边的黑暗处,吹着凉飕飕的江风,我们几个人将老疤给包围了起来,吓得他的身体哆嗦着,不住地哀求着。我冷冷地说道:“老疤,你应该知道我李寻东的手段了吧!你就是逃到天涯海角,我都会将你给纠出来,你用不用再试试?”

  老疤的身体颤抖了一下,连声说道:“不…不用了…我相信东哥的实力…”

  “哼!知道就好。那我问你,你是想活命,还是想死命?”

  老疤也一下子被我给问得愣住了,睡不想活命?可是他就不是明白到底怎么样才能够活命,于是将带着迷惑的眼神落到了我的身上,我冷冷地说道:“事情很简单,你应该还记得我上次跟你说过的话吧!”

  什么话?老疤将目光落到了我的身上,随即想起来了什么,脸上顿时再次变色,说道:“东哥,这样做不是陷我于不仁不义吗?这样的事情,我做不出…”

  姜波飞上去就是一脚,踹在了他的胸口,叫道:“做不出来?妈的,你以前是怎么对我们的?难道要让我将这些全都加注于你的身上吗?”同时,李飞也扑了上来,啪啪就是两巴掌,怒道:“妈的,我都被你给整成什么样了?你还跟我装逼。老子今天不打死你才怪…”

  面对着这样的两个凶神恶煞,老疤的自信心早就已经被我给打入了低谷,还敢反抗?只是不断地哀求着,没有我的命令,谁都没有住手,反而是打的更凶狠了。也就是一分多钟的时间,老疤就已经扑倒在了地上,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,只是大口地喘息着。

  我挥了挥手,笑道:“怎么样?这样的话,我相信疤爷应该是想清楚了吧!是自己的性命重要还是别人的性命重要?”

  老疤哭丧着脸,说道:“我答应你了,什么事情都答应你,只要你不杀我。告诉我吧!我应该怎么做。”

  “很简单!”我将一皮箱毒品全都丢到了老疤的面前,说道:“我想这里应该有几公斤的毒品吧!我只要你将这些毒品放到叶天行的仓库里面就行了。”

  确实是简单,简单得都让老疤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,太令人难以置信了,就是不让他做的话,放他回去,他也还是会将毒品放到仓库里面去的呀!他迷惑地望着我,说道:“真的?就这么简单?”

  我笑了笑,说道:“当然了,怎么也不能让你冒风险吧!”又道:“波子,你来给疤爷擦擦脸,别搞的太脏了,不太好。”

  本来这是好意,可是落在了老疤的耳中,还以为我们要收拾他,连忙说道:“我愿意干!”

  “好!我还想问疤爷一件事情,那就是你知道不知道苍狼的下落?告诉我吧!”

  苍狼?老疤说道:“自从上次他跟啸月去暗杀你失败之后,我就再也没有看到过他,不知道他跑到哪里去了。”随即,他又被姜波的一声冷哼吓得说道:“对了,我想起来了一件事情,苍狼有个情妇于凤仙在上水巷里,不知道你们去那里追查一下,会不会有收获。”

  行!我挥了挥手,让兄弟们就这么散去吧!当然,在临走的时候,我只是告诉了老疤一声,他要是按照我说的话做了,什么事情就都了解,以后井水不犯河水。如果他不听我的话,我相信,我手中的飞刀绝对不会客气。吓得他连连的点头,我相信他一定会为我做事的。

  我们都没有再回头看,直接坐上车就回到了伊甸园。都已经是凌晨两点多钟的时间,店面的玻璃门紧紧地封闭着,透过玻璃门的窗口,就见到大厅里面都已经被红色的光线笼罩了起来,几排的沙发上,坐着清一色穿着白色背心,超短裙的小姐,有的叼着烟,有的看着电视说笑,有的则在看着来往的行人,就是让人看上一眼,都会心惊肉跳。

  兄弟们毕竟也忙碌了大半天了,为了犒劳他们,我让这些小姐全都上阵,好好的伺候他们。至于费用,全都记在我一个人的身上,这是规矩,怎么也不能白玩儿吧!毕竟,干什么都不容易。

  我自己则被胡敏莎给纠缠住了,想想也有段时间没有跟她疯狂了,还真的有点儿想她。我搂着她的身体,直接就进了旁边的包厢。干柴烈火的两个人,根本就不需要任何的助燃剂就迅速地燃烧了起来。

  这次,她很是疯狂,仿佛要将我汁儿都给榨干似的,几近疯狂的让我有些难以承受,幸好我在这方面还算是功力深厚,几个招式下来,她才瘫倒在了我的怀里,剧烈地抽搐起来。哼!跟我斗?我的胳膊紧紧地搂着她,脑海中却是在想着身在远方的白雅丽和许静茹,大约一个多月的时间了,不知道白雅丽腹中的孩子怎么样了?等我从泰国回来之后,孩子是不是就出生了?

  一想到,再过几个月,我就会成为了一个当爹的人,我的心中就有一股莫名的冲动,抱着胡敏莎的娇躯,顿时就又有了感觉,忍耐不住扑了上去,再次地疯狂了起来。

  那真是个血雨腥风的夜晚,胡敏莎使出了浑身解术,比起孙悟空的七十二般变化有过之而无不及,她的技巧真是达到了炉火纯青登峰造极的地步。她柔软湿热的舌头已经炼到了武学中乾坤大挪移的最高境界,时缓时急时轻时重的在我身上的每个旮旯游走,如莲花吐蕊,似蜻蜓点水。她忽上忽下忽左忽右的姿态轻盈飘逸收放自如,如冰上舞蹈,林中慢步。

  就算是个铁人,照样和水一样流淌,更何况我还不是铁人?我彻底的被融化在她温暖的怀里,在感觉生命即将消失的那一刻,我只能喃喃自语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