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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8章(1 / 2)





  “这么大的人了,还和孩子抢。”游月茹拍拍陆迦樾的肩膀以示安慰,淡淡白了施夜朝一眼。

  “谁呀?抢什么?”施唯恩抱着礼物不解的问。

  抢的当然是你。

  游月茹耸耸肩,并未直接给出答案:“以后你就知道了。”

  施夜朝无声的笑,很恶劣的给了陆迦樾一个挑衅的眼神。陆迦樾原本不高兴,忽然想起点什么似的,学着游月茹一样耸耸肩,在施唯恩去放礼物的空当说到:“把小女孩哄开心有什么用?还不是让自己的女人去喝闷酒到吐?有本事你把落落也哄得像恩恩一样动不动就跟你撒娇。”

  游月茹轻笑出来,施夜朝呛了下,要做到这一点比施唯恩要长得和陆迦樾同样高更有难度。“她们……不一样。”

  四人吃饭,一个男人和一个男孩之间的小斗争,受益的是小茶叶,被所有人捧着。

  游月茹只知道炸弹事件,并不知兄弟俩的波涛暗涌,趁孩子们不注意的时候问了几句。施夜朝避重就轻的应对,游月茹看出他不想谈论这个话题也便罢了,只嘱咐他小心一点。施夜朝淡淡的笑了下,态度不冷不热,既然施夜焰没有让她知道这些,那么他也没有必要把游月茹牵扯进来。

  因为顾落没来,游月茹还遗憾了下,餐后才在陆迦樾那儿得知了原因,施唯恩恰好听到:“旧金山?”

  陆迦樾点头,把她小脸上沾着的奶油擦掉。

  “我爹地也去旧金山了,好巧。”施唯恩扭头问游月茹:“爹地会见到落落吗?”

  “大概会吧。”游月茹随口答道。

  说者无心,听者有意,那边施夜朝眉心微微一蹙,故作无意的问:“eric不是在迈阿密?”

  “那边公司也有事,来回跑没办法。”游月茹话题一转,“婚礼准备的怎么样?听妈说已经和设计师沟通过婚纱礼服的问题了?戒指呢?”

  游月茹先领着小茶叶在多伦多施家住了几天,听纪翎提过。施夜朝眉一挑,“看你的意思,打算给你嫂子婚礼帮帮忙吗?”

  筹备婚礼游月茹有经验,太子婚礼就是基本由她一手策划,只是全部心血只因为施夜朝付之东流,一想到这里,她又冷笑:“如果你要娶的人不是顾落,我一点儿都不想理你。”

  “我还真是沾了顾落的光,该谢你还是该谢她?”

  “谢谁不重要,好好对她才是真的。”

  施夜朝有那么点郁闷,不明白为什么他感觉每个人都怕他辜负了顾落,都以为她要嫁给的是一头狼而不是一个多金帅气有权势的钻石男,更怕他对她另有所图,几乎每个人都在防备他。

  两个小孩分别的日子不算短,陆迦樾照例陪小茶叶回家住了几天,恰好给了施夜朝时间进行研究武器的最后进程。基本上他这样一忙起来就几乎是通宵,72准备了宵夜送进来,施夜朝只拿了杯咖啡喝,靠坐在椅上闭目养神。

  72见他掐着肩颈,很自觉的过去帮他按丨摩放松。“暂时还查不到准确的记录,但是依照现有资料来看a至少回来几个月了,继续查下去吗?”

  他没吭声,72继续报告:“eric最近都在迈阿密,偶尔往返于旧金山,目前在旧金山,和顾先生在一起。”

  “这个我已经知道了。”

  施夜朝好一阵子不说话,72猜不透他在想什么。“rx-7应该送去试验了——”话音刚落,施夜朝忽的睁开眼睛:“和a在一起的那个男人是谁?”

  “让人去查了,还没回消息。”

  “好,另外我要知道eric最近都接触过什么人。”

  “是。”

  72不浪费时间,立即去调查。施夜朝来到窗前,拉开窗帘,眉目间布满阴郁,不知是不是他多想,总觉得有种令人不安的东西在暗中慢慢向他逼近,那是一种潜伏了很久的危险,而他却不知要从何处加以防备。

  他小口喝着咖啡,沉思琢磨着,要对付一个人,最有胜算的方法就是找准对付的弱点,即便不能一击制胜,也会受到重创。

  而他的弱点……施夜朝自问,他没有任何可以被人用做攻击他的弱点。

  蓦地,眼前闪过顾落的影子,施夜朝抿了抿唇:她不算是他的弱点,恰恰相反,是用来令自己更加刀枪不入的盾。

  *****

  顾落在睡梦中被手机铃声吵醒,出了一身的冷汗,看到施夜朝的名字心下一惊:“是不是出了什么事?你还好吗?”

  施夜朝在那边轻笑了下,“我很好,但听上去你不是很好。”

  他熟悉的声音让顾落的心莫名的安定下来,躺回去揉揉脑袋:“迦迦怎么样?”

  “在月茹那里,和小茶叶在一起。”

  这样的夜深人静,电话里彼此的声音既遥远又似乎离的很近,近在彼此的心尖上,轻易的产生了一种叫做思念的情绪。施夜朝叫了她一声,顾落淡淡的应着,那声线划过某人的内心深处的弦,震颤出某种原丨始的渴望。

  渴望她在身边,渴望真实的碰触而非凭空想念。

  这种感觉有点磨人,有点蠢蠢欲动,又无法抑制。施夜朝点了根烟,深深的吸了一口。“是不是做噩梦了?”

  以前不知道,和顾落同居后才发现她常常做噩梦。

  顾落因为他这一句话,心中霎时柔丨软一片,又空虚的紧,抱着被子蜷起来,不知不觉的放下防备:“做了,幸亏在最可怕的时候被你的电话吵醒了。”

  施夜朝又吸了口烟,缓缓吐出,想叫她的名字,又怕某种冲动会因此喷丨薄而出,便忍着,但发现只听她浅浅的呼吸都是种煎熬。

  “顾先生的身体怎么样?”

  “以前的老毛病了,还好,不碍事。”

  简短的几句对话后又是阵短暂的沉默,这一次他们连转移话题都不想了,情愿就这样彼此以沉默互相折磨着。

  “evan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