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偏执太子的掌心娇第38节(2 / 2)


  他似乎没有把花鹤玉的嫌弃放在眼里,神色如常道:“明日就走,今日你得给我和知意留间屋子,睡一夜。”

  花鹤玉冷笑:“这住宿的钱孤就免了你的,但徐知意怎么说也是你镇北王幼妹,如果不用百金来赎,又怎么对得起你堂堂镇北王的名声。”

  徐仰川只觉头大,他算着要不等开春再去东胡王庭打劫一次,不然他哪里来的钱,理所应当道:“欠着欠着先欠着,等开春了,我去东胡抢一笔钱再还你。”

  慕时漪瞬间懂了,原来徐知意这打劫的调调是和徐仰川学的。

  等徐知意被徐仰川从牢房拎到花鹤玉的府上,已经是一个时辰后的时了,徐知意这些年怼天怼地,最怕的就算自家哥哥徐仰川,这会子跟霜打了茄子一般,没精打采趴在榻上,双手捂着臀部,委屈极了。

  “啪。”

  “说吧,怎么跑凉州来了。”徐仰川冷冷看着她,很是严厉。

  他打了她十下,没有丝毫放水的意思,再不好好教训一次,日后真是要吃大亏的。

  徐知意抿着,眼尾都气红了:“我都十八了,你还打我屁股,不是说好了罚抄书就行了么?呜呜呜我不是觉得府中没钱了么,得了消息说凉州有宝藏,就、就去了。”

  “是么?”徐仰川把尾音拖得长长的,听不出任何情绪。

  徐知意心底发憷,小心翼翼把自己腰部一下卷进被褥中藏好,试探道:“我这次不也是有收获么,还遇到时漪表姐,刚好我们把她接回苍西,再顺道送回苍梧多好,想必姑父也是担心时漪姐姐的。”

  徐仰川只当没看见徐知意的小动作,他冷哼了声:“若太子殿下问起,我就告诉他这是你的注意。”

  卧槽!

  她家哥哥也太不是人了吧,徐知意内心脏话输出,忍了又忍,还是没忍住翻个巨大的白眼,气呼呼道:“那还是算了,我觉得她呆在凉州挺好的。”

  徐仰川拿她无奈,只得揉乱她满头乌发:“你知道就好。”

  二人相继洗漱后,徐知意穿的是慕时漪的衣裳,衣裳穿在她身上有些小了,浑圆饱满曲线勾人,那细腰更是如掐出来那般。

  徐仰川洗了冷水澡出来,就看见徐知意放肆的在他要睡的床中打滚,他眸色暗了暗:“那你睡这处,我去隔间谁。”

  熄了灯,徐仰川躺下没多久,床榻旁窸窸窣窣,下一刻有个柔软的身体从外边溜进温暖被窝中,徐知意抱怨道:“哥哥隔壁屋太冷了,今夜我还是同哥哥一起睡吧。”

  徐知意习以为常,闭眼就睡了。

  徐仰川缩在被窝中的身体微僵,轻瞌的眼皮藏着涌动的情绪,他声音有些哑:“下不为例,你如今是大姑娘了,不能再日日跟着我睡了。”

  徐知意懵懵应了一声,咕哝道:“等日后哥哥娶妻,我就不再同哥哥睡。”

  ……

  屋内的灯已经熄了,慕时漪蜷在锦被钟听着隔壁净室传来的沐浴声,不知过了多久,黑暗中她身旁微陷,男人的气息铺天盖地笼罩在她身侧。

  今夜花鹤玉并没有乖乖去睡临窗的小榻,他连着锦被把慕时漪搂紧在怀中,声音发紧:“孤的卿卿,孤的时漪,和徐家兄妹的感情似乎格外的好。”

  他滚烫的唇,抵在她圆润耳珠,惩戒一般摩挲着她娇软的耳骨,语调似笑非笑,紧实有力的手臂,挑开锦被,箍上慕时漪娇软纤腰:“孤今日心中,嫉妒得快疯了。”

  第41章

  他的语调是临近崩溃的疯狂,有力臂膀隔着厚厚锦被把她整个人搂在怀中。

  “殿下。”此时慕时漪背对着他,在一片漆黑的夜里,所有的感官只剩他身上特有的旃檀冷香。

  “时漪,不要拒绝我。”花鹤玉温热的唇擦过她耳廓肌肤,宽大掌心停在她白皙后颈下方,漂亮的蝴蝶骨上。

  男人掌心稍稍用力,把背对他的小小娇娘,转了一面,漆黑屋内两人四目相对,只剩乌眸中亮闪闪的光,她眼中似藏天光,浩瀚星海置身于其中。

  慕时漪轻颤了下,红唇抿着,眼底情绪无由慌张,轻轻捏着她下颌的手,覆着一层薄薄的茧,是他常年执笔和练剑留下的。

  “卿卿,我快被你逼疯了。”花鹤玉叫着她的小字,低沉黯哑的嗓音从他唇中溢出,滚烫炙热,盛着他满满的情。

  慕时漪已经猜到他想做什么,潜意识里身体往后挪了挪。

  下一刻,他的吻先是落在她的光洁的眉心上,然后是脸颊那一道被徐知意掐出颜色绯红痕迹。

  慕时漪的掌心落在心口的位置,胸腔中是心脏怦怦有力的跳动声。

  “殿下。”她眼尾泛着如桃花般的胭脂红,红唇抿了抿,眼中慌乱一闪而过,铺天盖地的窒息感,让她懵懵情绪中清醒过来,下意识想开口拒绝,奈何喉间嘶哑只剩细细娇哼。

  唇角似乎破了,她纤长睫毛颤了颤,上头挂着薄薄水雾,聚成一滴滴珍珠泪。

  昏昏夜色,男人眼中神色压抑克制,下一刻,花鹤玉倏然变了脸色,浑身僵硬,眼神渐渐恢复清明,他心底那只嘶吼挣扎,即将脱笼而出压制多年的疯兽,终于被他再次压回最肮脏的深渊。

  “抱歉。”他唇角挂着鲜色的血珠子,微阖的黑眸中,藏着隐忍到极致的赤红。

  慕时漪把自己身子全部蜷缩进宽大锦被中,她眼中雾蒙蒙的,声音前所未有的疏离冷淡:“殿下,我要睡了。”

  “好。”花鹤玉点头,缓缓从榻上站起来。

  慕时漪只觉得身后灼热的温暖,忽然消失,她莫名有些不适应四周空荡荡的,本该松口气的,心底却隐隐升起不可控制的失落。

  “睡吧。”男人俯身,散落的长发擦过她脸颊,动作轻柔给她掖好微微翻卷的被角。

  屋里地龙烧得足,外间临窗的桌案下也放了银丝炭盆,一点都不冷,但慕时漪缩在锦被中,无故觉得有些寒凉,总不及他身上温暖。

  这一夜她辗转反侧,目光总会不经意间落在远处临窗的小榻上,太黑了,她并看不清他有没有睡下,夜里簌簌的落雪,她心中发慌蜷在锦被中,纤长睫毛颤颤。

  翌日清晨,暖阳细碎从白云中探出斑驳光影。

  大雪压在园中光秃秃的树枝上,摇摇欲坠,鸟雀饿得发慌,冒雪在四下觅食。

  夜里慕时漪睡得不安稳,天蒙蒙亮时她便早早的醒了。

  唤山栀进来伺候她洗漱穿衣,视线却下意识落在临窗的小榻上,那里被褥折叠整齐铺面干净没有一丝皱褶不像是有人睡过的痕迹。